“啊，对不起，你别在意，我真不应该和你说这些。”王秘书一副无辜的样子，拉了拉念念的手。“不说男人了，我们去泡温泉吧。”
全过程，慕念念其实都没太多的心情。
她蹲在水池里，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热水。
一抬头，就能看到王秘书两团引以为傲的波涛汹涌，只有两块薄薄的布料遮挡着，被热水氤氲下显得越发的撩人。
念念努努嘴。
连身为女人的自己看了都觉得要流鼻血，又何苦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？
其实念念一直都是个很有自信的人，至少，从来不曾为自己的身材自卑过。
虽然她的胸没王秘书这么大，但也玲珑可爱，而且，身材比例恰到好处。
以前上学的时候，每次和璃月一起洗澡时，璃月还常常夸她身材好来着。
可是……
此时此刻，想到刚刚王秘书说的那一句句关于哥哥的话，她也变得有些嫌弃自己了。
“二小姐，你不是一直很想泡温泉么？怎么从刚刚一进来到现在，一直都闷闷不乐的？”王秘书凑上前来问她。
她勉强挤出一丝丝笑，“没有。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。”
“想你和慕总的事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念念其实没什么心机，对王秘书点中了心事，倒也觉得惊奇。
王秘书讨厌透了她这一副单纯的样子。
都什么年纪了？装什么呢？
况且，能饥渴到爬上哥哥的床的女人，能纯到哪里去？
但这些情绪，她都忍在心里，只笑意盎然的问：“你和慕总在一起了吗？”
在一起？
“你是说谈恋爱？”
“嗯，算吧！”
念念认真的歪着头想了一下。
她和哥哥谈恋爱？不能！他们是兄妹。哪里有兄妹能谈恋爱的？
可是，没有谈恋爱？
他们又明明接吻了！
她一脸的纠结，半晌都没有回答得出来。
王秘书在心里哼了一声，又笑笑，“其实，不是我多嘴，你和慕总是兄妹，如果真的谈恋爱的话，那可是乱伦。”
念念眉头揪紧。
因为‘乱伦’二字，心头痛得紧缩了下。
“你们现在在一起，一定是瞒着慕老先生和夫人吧？”王秘书继续探寻着念念的脸色，心头欢畅，嘴上却是一副可惜的样子，“可惜了，老人家一向都没办法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事。不过，也怨不得他们了，这种社会虽然提倡自由恋爱，可‘乱伦’这种事总是太过分了点。”
王秘书一口一个乱伦，扯得念念头连着心，都在痛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哥哥，可是……
她真的很喜欢哥哥的吻，而且……那样的拥抱，她也不排斥……
如果可以，或许，和哥哥在一起也是可以的。
只是……
他们在一起，就是乱伦……
“你别说，其实我还真见过有一对兄妹在一起的。上次我在社会新闻上看过。”
王秘书还在絮絮叨叨。
念念侧过脸来看她，讷讷的问：“是吗？”
“嗯。他们也和你们一样，是亲兄妹。不过，后来生出来的儿子是畸形，头上缺了一块，还少了条胳膊。望着那孩子，两夫妻哭成一团，只说自己太自私，不顾后果。”
王秘书一直絮絮叨叨，念念却听得惊心动魄。
等到她说完，念念已经完全傻了。
抱着自己，靠在岩石壁上，只觉得她的话不断的在自己脑海里回荡。
后来，王秘书又说了什么，慕念念是一个字都没有再听进去。
池水明明温热温热，可是，她却只觉得一股股寒意，往骨子里窜。
后来……
王秘书什么时候走的，她也不知道。
热气氤氲满室，渐渐的，她有种缺氧的感觉……
慕念琛散会后，一直打念念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。
又打去找王秘书，可是，一直没人接听。
本以为她们俩在吃晚饭，那丫头吃过饭后一定会回酒店。可是……
没想到，一回酒店，房间里竟然还是空空如也。
这丫头，又玩到哪里去了？
他又拨念念的电话，依旧是起初那样。
“慕总，王秘书接电话了！”助理匆匆跑进来，捏着手机。
“给我！”慕念琛拿过手机，二话没说，直入主题，“王茵，念念呢！”
“二小姐还没有回来么？”
“你把她带哪里去了？”慕念琛差得要命，“她听不懂韩语，你把她一个人扔在外面？”
“慕总，我……对不起，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你直接说地址！”慕念琛现在没心情听其他的话，只想确认慕念念好好的。
“我们在泡温泉，我先走了。她可能还留在那儿了。在3012池里。”
王秘书的话一落下，慕念琛二话没说就将手机仍回给助理。
拿过房卡，就出了门。
助理望着那一阵风一样消失的身影，早已经见怪不怪。
啧……
这一家子人对慕二小姐哪里是宠来形容的？
慕念念瘫软在岩石壁上，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窒息了一样。
“念念！”
一道焦急的声音，远远的传过来。
那熟悉的声音，让她艰难的掀了掀眼帘。
哥哥……
“念念！你在哪儿？”
她很想开口说话，可是，却无力说出任何一个字来。
慕念琛连叫了好几声，都没有听到慕念念的回应，只以为她已经走了。
正要转身走的时候……
一回头，见到那抹虚弱的身影，他脚步一顿，心头揪紧。
“念念！”
几乎是立刻跃进池子里，将虚软的身子抱进怀里。
“该死！谁让你一个人跑来泡温泉的！”
念念已经无力回应他了。
只捏了捏他的衣服，头一靠，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抱。
看到这样的慕念念，慕念琛又气又恼，又心疼得要命。
怀里的她，轻得像一根羽毛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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