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起人来跟爹似的,大她十岁也不能这样啊,剥夺她的娱乐自由!
苏暮试着抗争过几次,均以失败告终。
她坐了回去,拿过抱枕抱怀里,哼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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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过后,谢朝言的各种饭局多了起来。
大多是朋友孩子的,什么这家孩子做周岁,那家孩子满月酒,各种酒席,红包送都送不急。
苏暮陪他去一场婚宴,据她所知,这是谢朝言身边朋友里仅剩不多没结婚的了,三十多岁,赶在过年前把婚礼给办了,去之前苏暮就在车上念叨着今天估计又会有人和他开玩笑。
“今年光是随份子都随了小上万吧,朝言什么时候轮到你呀,盼着你的喜酒好久了。”车上,苏暮一边数红包一边情景模仿到时候的场景:“明天还有两场孩子做周岁的是不是,就买了这么几个红包壳,也不知道够不够给人孩子的。”
谢朝言在开车,视线平视前方,手把着方向盘:“够的,实在不行给现金也行。听他们说那孩子刚会说话,说不定还会喊你一句姐姐。”
“算了吧,小宝宝才一岁哪会喊姐姐,而且我跟着你去,那别人不得喊我阿姨。”
“确实。”
苏暮是跟着他去的,辈分要提一级。
有时候连苏暮自己都想不到她才这个年龄就已经要准备做人阿姨了。
本来还是个晚辈,出去各种要喊叔叔阿姨的,这会儿跟着谢朝言直接提了一辈,跟他出去,别人反倒要喊她阿姨或者小嫂子的,搞得苏暮还怪不好意思。
婚宴办在酒店,去的时候大堂里已经宾客满聚。
谢朝言去和朋友打招呼,苏暮跟着晃悠了会,和那些眼熟的寒暄了两句,过了会找了个腿累的理由去了别处找位置坐。
她今天穿了高跟鞋,十厘米高,着实不习惯。
很快苏暮注意到那边来了个新面孔,听着别人都喊他忱哥,一路过来都有人和他打招呼,他随口应着,径自走到谢朝言那一片。
苏暮没见过他,一个叫秦忱的。
她知道谢朝言身边朋友很多,很多时候都会见着新面孔,但是像陈墨那种,是和他看起来就很不符的朋友,也不知道是怎么玩到一起的。
几个男人在那儿不用做什么客套就能随意聊天,谢朝言接过对方递来的烟,又往她这边看一眼,找她在哪。
苏暮悄悄挥了挥手。
——果然不是她能融入进去的。
这也是苏暮不怎么喜欢跟他去见那些朋友的原因,一个,大家都是精明上道的人,说话总是有种老练的感觉,话里有话,城府很深。
第二个,她不熟,人聚在一起跟什么上流社会似的,她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菜鸟,更不是什么名媛千金,站里边突兀。
坐了会无趣,苏暮起身到迎宾的地方拣几颗糖果吃,旁边忽而有女人走过来,笑说:“你好啊,又见面了。”
苏暮看对方,不认识,她点头:“你好,咱们认识吗?”
“本来不认识,不过我见过你,你是在电视台上班吧,之前你男朋友去接你下班,路上看见过。”
对方妆容很精致,明显是精心打扮过,手里也拎着名牌包。
她手指在装糖果的盘子里挑了两下,拣出一颗软糖。
“你是说谢朝言吗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跟他认识。”
“不,也不认识,这不是婚宴么,发现真的好巧,我是陪我朋友来的。”
苏暮懂了。
她问对方姓名,女人却是笑了:“咱们也就萍水相逢,名字就算了,不过我跟你男朋友他那些朋友还挺熟的,看那边那个,我是他女朋友,刚在一起的。”
苏暮顺着她说的看过去,对方指的是谢朝言那一群,也就是他们那些朋友里仅剩的没结婚的。
是个浪子,苏暮见过他几次,就那么几次带过来的女伴全都不是一个。
她对其并不是很有好感。
“是不是这样看着感觉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人,也就你男朋友瞧着气质清奇点。”她说。
“也许。”
“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?”
“是,两年了。”
“哦,那挺久的,还没结婚呀。”
“我们不是很急。”
“那你现在要开始着急了,现在不结婚,不把人捆绑在身边,以后说不定都没那个机会,别浪费了几年大好时光。”
这话苏暮并不是很爱听。
她说:“我没觉得是浪费时光,恋爱这种事本就讲顺其自然,婚姻也是,不是用来捆绑一个人的,而是让两个人变得更好的。”
对方懒懒地看自己指甲:“是啊,这话在理,可那是寻常人的,对这群人来说不一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觉得他们是适合长久过日子的吗,你看这家酒店的装修和布置,位置在东二环,单是想好好住一晚都要快上万,今天这儿可是被包下来了,听说本来今天是有某电影发布会选定在这儿的,被临时截了预订。”
她啧啧做声:“这么有钱的人,你看他们像是会轻易让自己陷到婚姻的人吗。”
“那你应该忘了你今天是来参加婚宴的。”
“是啊,我是来参加的,薅羊毛谁不会,跟着男人就可以为什么不来,有钱呀。”
苏暮算是看出来对方有多在乎钱这个字眼,她兴致泱泱,不怎么想继续聊下去。
思想和观念不一致是谈不愉快的。
“你看那边,就那几个。”她指的是陈墨那几个:“那些都是在社会上混久了的生意人,三十多岁的年龄,什么都做过,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,先说陈墨吧,他可是个花心的主,以前手也狠,家里做汽车生意的,当时惹过不少人,再看那个姓秦的,别看现在好说话,以前没掌权的时候一样很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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