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,还哼起了歌曲儿。
而在他身后的黑暗里,
却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了一张带着狰狞疤痕的脸庞。
这张脸,就像是沼泽面一样洼洼坑坑,
一条刀疤痕,斜落至下巴,
上面还带着缝补的针线,可以想象伤痕有多深。
看着浑然不觉的儿子,那脸上翘起了狰狞的笑容。
一只粗壮手臂从黑暗里伸出,
猛地抓在白九歌的后颈部,将白九歌整个脑袋粗暴地摁在桌面上!
嘭地一声,清晰地响在客厅里。
秦北冷冷地笑道:“我的好儿子,好久不见,
这么久没回来,有没有想你的好父亲啊?”
“我听说你……”
话到一半,秦北突然眯了眯眼,
因为他感到手下的白九歌在一点点反抗。
他加大了手掌的力量,想把自己的儿子死死地摁住,
下一秒,却是看到一条手臂抡动,
随着寒光一闪,那切水果的刀子,狠狠地扎入了右眼内。
血浆飞溅,抓着脑袋的手,松懈一些,
白九歌摆脱瞬间,抄起一边的大理石茶几,毫不客气地抡在秦北脑袋上。
秦北踉跄着退后几步,鲜血喷涌,染红了半边脸,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。
那边,白九歌站起身,扭了扭脖子,
没有任何温度地笑道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你刚想说什么?继续说啊。”
看到白九歌的笑容,秦北的面目狰狞了一下,
本就可怖的一张脸,更加的吓人。
但很快,他就将这份狰狞掩盖下来,
手指沾了一下刀子上的血迹,用舌头舔去,笑道:
“不愧是我的儿子,长大了啊,
学会反抗了,当父亲的我是不是该欣慰一下?”
“我听说你去打了份兼职?应该攒了不少钱吧?”
“那该死的女人,肯定也给了你一些钱,
你的亲生父亲现在缺一些钱,拿出来救济一下?”
秦北握着水果刀,笑眯眯地看着白九歌,直奔主题。
白九歌更加直接,从口袋里取出几枚游戏币,弹在桌面上,
然后看向秦北,淡然地说道:
“钱就在这里,来拿吧。”
看着桌面上反光的两枚游戏币,秦北愣了愣,
跟以往不同,这一次自家儿子这么干脆,
反倒是让他内心有些提防起来。
白九歌看着他的面目,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:
“怎么,不敢拿了?你以前不是挺横的吗?”
秦北扭了扭脖子,说道:
“你这次跟平时可不太一样,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?”
白九歌摇摇头,在沙发上坐下来,继续发出嘲讽:
“又怂又贪钱,你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?”
秦北面色一沉,用大拇指抹了一下右眼的血迹:
“这笔钱就当作你父亲得医药费,
你敢再搞心思,我把你两只眼睛都挖下来!”
说话间,他的手迅速朝着那桌上的钱抓去。
一叠皱巴巴的游戏币抓在了手心里,
秦北正要抬起手,又是一道寒芒划来,
纵使他的反应很快了,可还是慢了一步。
寒芒一闪,血泉喷涌,
那手掌直接留在了桌面上,五指还紧紧抓着那游戏币。
在白九歌手里,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把刀,
刀刃流淌着鲜血,打量着说道:
“该说不说,家里的刀还是挺锋利的!”
看着断裂的手掌,秦北脸上突起了一根根粗大的青筋,
“看来我是离开这个家太久了啊,家里的臭小鬼翅膀硬了!”
“你跟那该死的女人一样,都很想我死吧,
今晚看起来就是个好机会?”
白九歌面色淡然:“想你死的,绝对不止我们两个。”
“对了,邻居家说你借了点她东西,什么时候还上?”
“那个老女人吗?”
秦北好像想起什么,笑哼一声:
“当初我确实从她那里借了一样东西,
那个东西值不少钱啊,让我逍遥快活了好阵子。”
白九歌又从沙发的缝隙里抽出一把水果刀,慢悠悠地说道:
“我觉得,你亲自上门跟她说会比较好!”
瞎了一只眼,断了一只手掌,秦北脸上仍旧没有痛苦的表现,
反而像是头被激怒野兽,眼底有了很明显的杀意。
白九歌握紧了手里水果刀,平静的眼神下,带着一种凌厉的精芒。
昏暗的客厅内,两个人的目光在碰撞,
那浓郁的杀意,使得周边的空气温度都降低了下来。
如果不是事内人,谁能想象到这是一对亲生父子呢?
呼呼!
窗外,忽然刮起了一阵夜风,帘布猎猎作响。
“喵——”
一声尖锐的猫叫声,打破了厅内的僵局。
两人扭头看去,就见一只黑猫爬到了阳台外。
那只黑猫正是邻居中年女人的,
黑猫玛瑙般的眼睛,直勾勾盯着秦北。
秦北像是意识到什么,脸上带着一丝忌惮,
突地抓起桌面上得断手掌。
白九歌一扭头,
就看见秦北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了窗外,瞬间消失在黑暗中!
“他在怕什么?”
白九歌迷惑间,目光落回在阳台上那只黑猫上,
黑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,在它后方,突然出现一个影子。
看样子,是个小孩的身影,
黑猫乖巧地依偎在小孩怀里,小孩盯着白九歌片刻,带着黑猫走了。
又是一阵夜风拂过,那里什么都没有了,
仿佛刚才看到的都只是一个幻觉。
“好强烈的怨恨之气……”
白九歌神色带着一丝沉思,似乎隐隐间猜想到了什么。
“为什么不用你那些惨绝人寰的道具,让这个人渣尝尝滋味?”血瞳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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